上海女友雅琴来到日本后,定居东京,女友中除了北京的王枚和小薇知道外,在日本真濑当然一清二楚。最初,我凡到日本,必须京都和东京两地轮流跑,否则雅琴就会不高兴。(见《家庭记事》一直到三年后雅琴生了我们的女儿嘟嘟,雅琴更多心思放到了女儿身上,才不再过多缠著我,那是一段磨合艰难的时期。
过去雅琴与真濑就有过节,虽然形式上两人相处和谐,但我知道两人心里都不太容得了对方。
好在谁也怕因为不和惹我生气,倒也平安无事。
日本女友都不知道雅琴的事,东京公司负责娱乐业务的总裁岛渚、他的助手早田叶、美国总部派来的汤姆。
格威森以及我另一个女友森永真奈知道雅琴,毕竟,在东京还需要他们照应。
那时吉田已负责所有日本的投资项目,纯子在日本呆的时间较多,因而吉田和纯子都先后到东京雅琴的别墅做过客。
但这些都是商业上的朋友,平时雅琴确实没多少事做也没多少朋友,好在她几乎接受了我的生活方式,对我与真奈与纯子的关系似乎也不太追究没完没了,既然真濑能做到,我想潜意识中雅琴也不愿好象比真濑做得更差,显得自己太小心眼吧。
雅琴开始习惯日本生活后,她开始调理别墅里的日本佣人和几个马来西亚来的佣人,雅琴很少与她们说笑来往,似乎不象真濑对下人随和,因而每次佣人们都弄得很紧张,好在雅琴从不轻易开除人也很少责怪下面人,只是要求高些,我想大概都是她太闲的缘故。
有一年,我回日本,那是雅琴到日本后的八个月后。
岛渚、格威森、雅琴与真奈去机场接我。
这过去都是真濑做的,自雅琴到日本后,好象每次都是先到东京,然后再回京都。
真濑没有抱怨,好在有一郎,她也更不与雅琴争甚么了。
刚进面,雅琴就非常热烈地扑到我怀里,紧紧搂抱我。
真奈远远看著,含笑向我点点头,我与岛渚和格威森稍稍聊了几句,雅琴迫切地带我回到了东京别墅。
刚进别墅院子,就见所有佣人一排站立在室外迎候,一直到我们进房间,所有人才散开。
我想这大概是雅琴吩咐安排的。
坐下,雅琴热切地依偎到我怀里与我亲腻,柔情似水的眼睛一刻也不离开我。
这是传来脚步声,雅琴有些恼火,扭头刚想发脾气,声音突然柔和了下来,高兴地对我说:“亲爱的,这是我的新朋友,刘希大姐。”
我听中国名字,诧异地看著雅琴,雅琴撒娇地推推我道:“我不是打电话告诉过你嘛,我的上海老乡。”
我想起来雅琴有一天絮叨个没完,谈起新交个到日本东京大学做访问学者的上海女朋友,看来就是刘希了。
雅琴又对刘希说:“希姐,这就是大卫。”
刘希对我笑笑,道:“不用介绍,我见过你房间的照片。”
我对刘希点点头,笑著问好。
刘希约四十岁左右。
听雅琴听话告诉我,早在上海时刘希与雅琴母亲的一个同事是大学同学,刘希到东京时专门拜访了雅琴母亲,问到了雅琴的地址和电话,然后来往就多了些。
听说我那天回东京,刘希专程从东京大学赶来看我。
雅琴自然不好太与我亲昵,毕竟同来自中国,行为上更中国化些。
我勉强与刘希聊了一会儿,借口有事离开了,到吃饭时才又见到刘希。
在雅琴这里最大的好处是基本上吃中餐,雅琴过去在上海时总爱吃日本料理,真到了日本,她反而不怎么喜欢吃日本餐了,不知她是迁就我的口味还是真的怀念起中国的一切。
在融洽欢乐的气氛中用完餐,稍稍聊了一会儿,雅琴就有些坐不住了,有些无精打采地与刘希应酬,刘希是明白人,知道雅琴的心思,她适时地起身告辞了。
雅琴不愿继续在客厅坐著,而且似乎比过去快的洗浴完毕,来到卧室躺在我身边,手开始抚摸我身体。
雅琴越来越喜欢性,她早脱离了最初的含羞,她身体的渴望似乎永无止境。
但说实话,每次我们的前后温存似乎更少,每次刚一接触她身体,她就象一团火一样燃烧,而且绝对是下面爱液流淌,湿淋淋一片。
熟悉的身体,熟悉的喘息,一切似乎都按标准模式进行,一直到我终于射出,雅琴长舒一口气,然后与我一起沐浴,这是她到日本后唯一的改变,就是终于与我同时沐浴了,但每次都是在做爱后,而不是做爱前。
雅琴很满足快乐,当重新回到床上后,雅琴一丝不挂地趴在我床边与我说话,她知道我喜欢她的裸体,变得比过去丰满的雅琴的身体确实很优美(背景参考《活色生香》)雅琴脉脉含情地婉柔地叙说她的相思和心情。
见我有些犯困了,她才勉强收住自己的话靠在我身边不吭声了。
第二天醒来,雅琴早起床,我坐起,看时间,已十点多锺。
正准备穿衣,雅琴走了进来,见我醒了,她精神饱满,笑盈盈地来到床边,协助我穿衣。
雅琴头发扎成一个小髻盘在脑后,黑油油的头发衬托她洁白的皮肤细腻光洁,雅琴两只大大的眼睛显得分外明亮,她轻柔地说:“我今天请希姐来家里做客,希姐已来了。”
“既然今天还来何必昨天让她回去。”
“她喜欢回自己住所的。”
雅琴嘻嘻笑著说“我也不希望她絮叨起来没完。”
“那也没你话多。”
“噢,不干了,你嫌我话多是不是?”
雅琴撒娇地嚷,然后又捧著我脸亲吻一下“我不是好久没见你了嘛。”
我起床,去练了练泰拳,然后沐浴,到书房与埃玛商量了些事情才回到客厅。
我听前一晚雅琴断断续续告诉过我一些刘希的情况,刘希是研究昆虫类的副研究员,据说还有些小名气,丈夫曾经也是一个教授,因为车祸三年前去世,剩下一个女儿相依为命。
刘希看上去比第一次显得年轻,可能是细细装扮的缘故,看上去气质高雅端庄,温柔聪慧。
我也知道有些朋友嫌我的记事有些雷同,但没办法,无论是女孩子交往还是到最后的做爱,除了偶尔的差异外,原本并没有多少不同。
我就长话短说吧。
刘希因为总来雅琴这里,我们都把她当作大姐一样看待,彼此就没有太多的顾忌,由于刘希年长的缘故,总是比雅琴有更多的经历,考虑问题要周全些,雅琴因为有这样一个朋友,倒不显得太单纯了,但说实话,我很怕刘希教得雅琴太斤斤计较,我感到刘希考虑甚么事情似乎总是太爱算计了。
有一天在客厅坐著聊天,偶尔讲到我刚为真濑买了一辆新车,雅琴听了笑嘻嘻地问甚么车,我简单介绍了一下,这事就过去了,雅琴并不与真濑攀比甚么。
但过了一天,雅琴趁我高兴时突然提出也要换一辆车,我奇怪地问不是刚换吗。
雅琴缠著要换,见我不理她,雅琴赌气地说:“难怪希姐都说你偏心眼。”
我一听就火冒三丈,倒不是因为车而是雅琴的心态,更恼火刘希的挑唆。
我过去就唯一不满的是雅琴处处计较,现在加上刘希更厉害了。
雅琴似乎看见了我几乎要爆发的的生气,小声道:“不要就不要,干吗那样吓人的样子。”
我终于忍住了,雅琴一赌气也不是一时半会儿能哄得好的,而且我确实对真濑偏心些,要生气也是生刘希的气,否则,单纯简单的雅琴怎会想那些?
上海女孩子真让人难以按常规去对待。
见我坐著不吭声,雅琴依偎到我怀里,用手轻轻捏我鼻子,哄我笑,柔柔地说:“说话嘛,你买就买,不买我也没非要你买,反正我坐上海产的车都没关系。”
“我哪给你买上海车呀?”
我一听,没法生气,反而被她的话逗笑了。
见我笑了,雅琴嘻嘻笑道:“你不是能耐大吗,甚么事做不成。”
也就雅琴说话从来没考虑我身份,她只是把我当男朋友。
雅琴亲亲我,撒娇道:“好了,别再说这个啦,其实我真没有与真濑小姐攀比的意思,只是试试你,哼,看你那暴跳如雷的样子,我可了知道昨晚在床上对我说的那些话都是假的。还说以后不对我生气,就这样的呀。”
“我什么时间生气了?”
“那是我给你机会了没让你生起来气,否则现在早弄得大家没情绪了。”
我没甚么可说的了,雅琴睁著丰富的眼睛仔细端详了我一下,说:“我告诉你啊,别因为我提希姐你对她不好,我可就这么个朋友,得罪了我要天天缠著你。到时别嫌我烦。”
雅琴很了解我,讲到对别人心理的揣摩,没几人比得了雅琴,我不知道上海女孩子是不是都这样。
想到这里我不由笑了。
雅琴吃惊地看著我,她知道我想东西,问:“想甚么好乐?”
“你真想听?”
我逗雅琴。
“你爱说不说。”
雅琴撇一下嘴。
“我再想上海女孩子是不是都象你这样。下次回中国,我要去上海再结识几个女孩看看。”
“不许你去上海。”
雅琴跺脚咬牙切齿地说“你杭州不是还有一个仙女下凡的樱然吗?你还要去上海再找一个?你女朋友够多的了。”
“我们可是约法三章的。”
雅琴来日本前,我们说好她不管我与别的女孩子的事的。
“不行,不行,就是不行。”
雅琴声音含著哭腔嚷道。
“好啦,开玩笑的。”
我见雅琴真要哭了,于是将她搂到怀里哄她。
“开玩笑也不行。”
雅琴才不会掉眼泪呢,她很会合理掌握分寸,其实,我真要找一个再去找个上海女孩子,雅琴也无可奈何,她也知道这点。
正在这时,刘希进来,笑道:“哟,小两口怎么啦?”
雅琴也不希望刘希话不投机反而添乱,她从我怀里离开,道:“没甚么呀,希姐来,你替我参谋一下我刚买的衣服。”
雅琴和刘希上楼去了。
我坐著给真濑打电话,我叫来埃玛,告诉她下午去京都,让我马上对刘希象过去一样,心里多少有些别扭。
雅琴一听我要去京都,有些吃惊,闹归闹,她真不希望我生气,她小心地问:“不是说好明天去京都吗?”
“可能我会早点回香港,去看看真濑和一郎就直接走了,过段时间再来。”
雅琴垂下眼睛,然后抬头看看刘希道:“希姐,你先去房间坐坐,我跟大卫说几句话。”
刘希笑著离开。雅琴搂住我腰,看著我,问:“你没生气吧?”
我笑著摇摇头。
“那为甚么急著走?”
雅琴问。
我还没回答,雅琴轻声道:“我知道我比不了真濑小姐温柔,乖巧,可我真的不想惹你生气。”
“真没生气,我确实要赶回香港。”
“夫人来电话了?”
雅琴问,她知道我也不会回答,叹了口气:“又留下我一人,刚刚高兴几天。”
“别这样,这是干甚么啊。”
雅琴强颜笑笑:“好吧,等你早点回来吧。你不在时我想让希姐搬来陪我住住,行吗?”
“你愿意就行。”
“我只要你在身边,真的不在乎你给我买甚么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
“亲我一下。”
雅琴凑上嘴唇,我深深吻她一下,雅琴无力地垂下手,道:“记著我天天盼著你。向真濑小姐问好,替我亲亲一郎。”
再次见到刘希是一个月后了。
我来到雅琴别墅,雅琴正好在游泳池游泳,刘希在房间见到我要去叫雅琴,我笑著制止她道:“让她先游吧。”
刘希坐下,笑道:“你不是明天才从京都回来吗?”
我笑笑,算是回答。我坐下,问刘希:“还学习多久?”
刘希微微一笑:“还有三个月该回上海了。”
“想家了?”
刘希淡淡一笑:“倒没多想家,只是不放心女儿的情况。很想女儿。”
“多大了,你女儿?”
“十五岁。高一的学生了。”
刘希讲到女儿,眼里露出温柔的深情。
可怜天下父母心,想到可爱的婷婷、点点、楷和一郎,我理解刘希的心。
过去对刘希的一点不快因为共为父母的心而消失了。
“十五岁都大姑娘了,真不容易,不过你看上去真不象有十五岁女儿的母亲。”
我笑著说,语气充满了友善。
“与雅琴比真的觉得老了。”
刘希说,“我觉得我思想跟不上,包括你们的这种生活方式。”
“其实我也不觉得这样好,但你觉得我与雅琴分手她会更幸福快乐吗?”
刘希笑笑:“我不管你们年轻人的事,反正我接受不了。”
刘希看看我,“而且你这样跑来奔去的,难道你太太就不抱怨?”
“她知道我真心爱她的。”
虽然不想多谈小雪,但还是礼貌回答她。
“可怜的雅琴,唉。”
刘希叹息一声。
“希姐,其实你骨子里还是认为雅琴似乎名不正名不顺,挺替她叫屈,我理解,但我也没办法。”
“反正我不同意你和雅琴这种关系,我也无法接受你的生活方式,但无论你还是雅琴都是我的朋友,也许你太优秀吧,所以才弄得那些女孩子神魂颠倒的。”
我要解释,刘希向我摆摆手,笑道:“别说甚么了,真要怎样了,雅琴还不生我气,你觉得她现在还离得开你呀?”
刘希接著说“不过,我来日本前,雅琴母亲跟我谈起过你们的事,她似乎默认你们的现状,但希望你也为雅琴的幸福考虑一下。”
“她甚么意思啊?”
想起雅琴母亲,一个疯狂的女性身体浮现在我眼前。
“比如,你们是不是该有个孩子?雅琴也不小了,让她一辈子单身这样?年纪大了怎么办?”
我就怕提孩子的事,因为雅琴暗示过几次希望生个孩子,每次都让我搪塞过去,而且来日本前,我事先与雅琴谈好不许提生孩子的事的。
雅琴不好明提,但我看得出她很想要个孩子。
对我来说,有小雪和真濑的孩子已经够多了,更主要的我真怕以后有甚么麻烦事,这确实关系到家族的利益。
雅琴正好游泳回房间,猛看见我,惊喜地叫了一声扑到我怀里,搂住我,喜滋滋地问:“你今天就来了?怎么不叫我?”
我笑笑,亲亲雅琴额头,道:“不欢迎啊?不欢迎我明天再回来。”
雅琴脸一红,兴奋地说:“谁不欢迎啊,我只是太高兴和意外了。”
雅琴说著,看看刘希:“希姐,你们说甚么呢?”
“没说甚么。随便聊聊,我要叫你,大卫说让你多游一会儿。”
雅琴笑笑,坐下。
她敏感地看看我们,她当然知道我和刘希不可能有两人之间的甚么事,但她感觉到肯定再谈与她有关的事情。
我还是坦率些,免得雅琴又心里老琢磨。
我随意地说:“我和希姐谈你,她觉得我有些耽误你,但也认为我们这样实在也没办法处理。”
“希姐,我不是说过别谈这些吗?”
雅琴翘起嘴,“我很好,很快乐,你非要他名门正娶我才是好呀?回家也可以告诉我爸妈,我很愉快,大卫对我很好。拜托了希姐,别在他耳边老说这些,真等哪天他不理我了大家高兴啊?”
“我可没那意思。”
我忙声明。
“我知道,你对我好。”
雅琴对我甜甜一笑,“我这不是说给希姐听嘛,好啦,别谈这些了,希姐,你要真是我好姐姐,就玩你的,开开心心,别操那些心,好不好我自己知道。”
刘希嘻嘻笑笑:“我才不管你那些呢。大卫确实对你不错。而且我马上要回上海了,我更不管你们的事,我也管不著。”
“你不是正联系到日本继续学习的事吗?”
雅琴问。
“算了,我还是回上海吧,显然我不太适应这里的生活。”
“我正准备给大卫说这事让他帮忙呢。”
“以后再说吧,我有些不放心女儿。至少先回上海看看,等女儿高中毕业再说吧。”
那是在日本最后一次与刘希聊天见面。
见我回东京,刘希很识趣地餐后就回自己寓所了。
我在东京呆了三天也就离开日本回到了香港。
其间,我曾到中国去过两次,但每次都呆在北京,王枚邀请樱然到北京玩了两天,可因为樱然放心不下母亲,又回到了杭州。
半年后,上海投资公司要开董事会,我来到上海。
十一月,上海很冷。
我与埃玛下榻后。
听取了上海公司的路季番汇报了基本情况,然后约好晚上用餐就离开了。
埃玛与我商量第二天再告诉樱然,我知道埃玛的意思同意了,并告诉她开完董事会再告诉樱然。
自雅琴离开上海后,每次到上海樱然一般都会到上海陪我。
埃玛见我同意,高兴地将她的东西拿到我房间,我觉得埃玛特别喜欢到我没有女朋友的城市,这样她可以天天一刻不离地与我呆在一起,而在日本,北京她几乎插不上,在香港她是不敢当著小雪冒险,偶尔在美国还能单处,过去雅琴在上海,她几乎无法有时间与我独处,雅琴走后,她可以自由多了。
晚上约雅琴父母和弟弟童用餐,算是完成雅琴的重托吧。
回到酒店,与埃玛独处休息,不多说。
连续一天的董事会就不多说。
第二天晚上,路季番邀请我和埃玛做客,在一个香港人开的酒楼,我们一起用餐。
路太太和女儿路眉佳和儿子路路一起作陪。
那是一个很温馨的家庭聚会。
埃玛似乎找到了做太太的感觉,一直很兴奋快乐,看见埃玛高兴我也觉得欣慰。
路眉佳和路路正好放假,路太太陪女儿和儿子到上海来看望路先生,大家都很高兴。
路季番得知我在上海还呆几天,于是邀请我隔天到他家做客,他知道雅琴走后,我也不会天天呆在别墅,路季番笑著说:“大卫先生平时难得到家里做客,我太太可是煲汤一流哟。”
我笑著同意了,或许因为毕竟我是路季番老板吧,路眉佳和路路只顾吃自己的,不多说话。
路眉佳十四、五岁,长得秀秀气气,路路倒是长得有些乃父风格,胖胖呼呼的,很可爱。
餐后,路季番问晚上怎么安排,我笑著告诉他准备会见我的大学同学。
我确实与大学同学刘凯和新婚妻子柔佳约好晚上在一家会所见面。
刘凯新婚,当然我早让上海公司代表我送礼,但刘凯新婚后毕竟第一次见,又准备了些贺礼,见面彼此寒暄问候,互相了解些新的情况,刘凯说请我与埃玛去他们的新房参观,我本来并不热心这些事,但柔佳说樱然到上海专程去她家玩过,想起没有柔佳也不会认识樱然,于是同意到刘凯新房看看。
加上埃玛也非常感兴趣中国新婚夫妇的新房是怎么回事,四人乘车来到刘凯的新房。
这是一套两居室的公寓房,不算太豪华,但布置倒是很温馨,埃玛兴趣盎然,问这问那,柔佳耐心地与埃玛聊天,我则与刘凯坐在客厅闲聊。
当我们要告别时,正好有客人来拜访刘凯。
来访者是刘凯单位的一个女同事和她女儿,大概也是来祝贺的,刘凯女同事甚么名我忘记了,但女同事的女儿的名字我记住了,叫丹豔,因为那是一个很清纯漂亮的女孩子。
本来要走的,我心里明白,看见丹豔,我似乎不想马上离开了。
丹豔十四、五岁,听刘凯同事介绍,似乎在中学读书。
看得出,刘凯同事是一个很有气质的女性。
刘凯介绍了我,可能柔佳他同事早熟悉吧,倒没多介绍。
刘凯同事对刘凯和柔佳祝福一番后,开始与我说话。
我陪著说,并介绍了埃玛。
埃玛似乎明白我心事,她虽然笑著招呼,但毕竟不懂中文,完全可以不多说,因而有时间细细打量丹豔。
跟我那么多年,埃玛太了解我每个心思了。
丹豔不参与我们多说话,偶尔与柔佳说几句话,倒不腼碘,只是觉得大人谈话自己不便插嘴吧,但我看得出,丹豔偷偷在观察我,观察埃玛。
对丹豔来说,我和埃玛总还是比较新奇的。
总不益坐太久,我与埃玛只好告辞,不过心里多少有些失落。
我自己觉得好久没有那种因为一个女孩子让我砰然动心了。
实话说,我心里倒没有甚么太多年龄、国情的概念。
请你不要责怪我本性的坦率。
第二天日程安排挺紧。
清早,我和埃玛、上海公司的几位老总一起到雅琴母亲的学校。
我同意为雅琴母亲学校捐款设立一项学习基金,这是雅琴母亲的意思,无论从哪方面讲我当然都无法拒绝。
不多说具体仪式。
雅琴母亲和校长陪我们一行到几个教室去看望学生,为了雅琴和她母亲,我也只好应付著照安排行动。
来到第三间教室,奇迹出现了,我居然看见了丹豔。
丹豔见我看她,脸有些羞涩但也兴奋得绯红。
雅琴母亲看我一眼,问:“这个学生你认识?”
我自然地笑笑说:“昨晚去同学那里,她正好与母亲去看望我同学,见过。”
埃玛奇异地看我一眼,她也惊奇如此碰巧。
雅琴母亲沉吟了一下,问问班主任,然后与校长低语了一会儿,笑道:“丹豔同学是班上的文艺会员,是个品学兼优的好学生。”
丹豔有些不好意思地对我笑笑。
我简单问问班上的情况,就到下一个班去了。
参观了学校,我们告别出来。
埃玛对我说:“丹豔小姐很漂亮。”
“甚么意思啊。”
我笑笑,看了埃玛一眼。
埃玛笑著摇摇头,不多说了。
车驶回酒店。
中午因为约好合作公司老总南先生用餐,似乎大家都忘了这件事。
餐后,应约刘希来酒店见面。
我没想到这一见,会惹出后来那么多事。
如果时间能够倒转,许多事情或许不会那样去做的。
刘希似乎比再日本时显得疲惫,但见到我还是非常高兴。
她询问了雅琴的情况,然后笑著说:“听说你上午要去我女儿她们学校捐款。”
“你女儿也在那所学校?我怎么不知道。”
我惊奇地问。
刘希笑笑:“我又没告诉你,你当然不知道。我是听小蜻昨晚告诉我说有个日本企业家要到学校捐款,学校组织大家欢迎,我打电话问雅琴母亲,果然是你。”
“你女儿叫小蜻?读几年级?”
“高二,见面你也不认识。你这次在上海呆多久?”
刘希似乎不想多谈女儿的事,问我。
我看著她,微笑道:“还有两三天吧。怎么样,回来还好吧?”
“还那样吧,只不过所里让我负责一个课题,工作更忙些了。”
刘希淡淡说。
两人说了一个多小时的话,似乎都没甚么可说的,对我只是完成雅琴要我替她做的事,对刘希只是一种礼貌。
告辞后,我在酒店休息,等樱然从杭州来。
樱然似乎永远没变化,而且永远不会太喜形于色。
但还是比过去热烈和大方了许多,她主动吻吻我,然后温顺地让我搂她吻她,嘻嘻笑著,脉脉含情地靠在我怀里。
说实话,自早上见到丹豔一直有股激情憋在心里,我搂起樱然就向卧房走,樱然含羞地轻轻垂打我几下:“那么急啊,让我休息一下嘛。”
但眼里露出无限的温柔和甜蜜。我早顾不得多说了。
当激情过后,我们都躺下,我才问樱然母亲怎样,樱然静静一笑,手轻轻抚摸著我赤裸的胸膛略撒娇地说:“还那样,妈妈老是念叨你和枚枚,都让我嫉妒。”
“哈哈,你还怕我们取代你啊。”
“我才不怕呢。只要你别让人取代我就行了。”
樱然柔柔一笑,娇媚地说。
我看著樱然,真的是绝美无暇。
樱然脸一红,羞涩地推我一下:“干吗那样看我。”
“噢,然然,然然,你真是越来越美,每次都让我觉得象做梦一样。”
“你再说我都不好意思了。”
樱然脸红地说,她知道我是发自内心的赞美。
我放倒樱然,仔细端详她赤裸白皙的身体,樱然咬住嘴唇,头微微扭向一边,不动地任我的手在她身体各处游移,当手碰到她毛茸茸的下面,樱然身体一颤,腿本能地夹紧,抓住我手,小声道:“求求你,别这样,真的很难受。”
“可我真的很喜欢。”
我叹息道。
樱然默默张开腿,羞躁地一笑:“不是刚做过吗?干吗还这样,多难为情。”
樱然确实不象其他女孩子一样,我笑笑,手从她身体里拿出伸到她脸上,樱然脸稍稍偏了一下,小声道:“不好。”
“你自己身体还嫌弃啊。”
我就喜欢逗樱然。
“那也不好。”
樱然很认真,她总那样认真也犹为显得可爱的。
我笑笑,拿起床头的纸巾,樱然替我擦手,看见我手上沾著的稠液她脸又红了。
默默替我擦干净手,她小声探问:“不摸了?”
我哈哈大笑:“不摸了。”
樱然知道我笑甚么,温柔地瞪我一眼,道:“那我穿衣了。”
“穿吧,穿吧。”
见到樱然,我真的是谁都忘了。
刘凯打来电话,说请我和樱然吃饭,他知道樱然来上海了。
我问樱然的意见,樱然看我笑笑,我知道她全听我意见的,于是笑著同意了。
来到刘凯告诉的酒楼,除了刘凯和柔佳,居然还见到了丹豔和她母亲。
说实话,再次见到丹豔,我倒似乎没有了特别的感觉,也可能是与樱然一比,任何女孩都黯然失色吧。
但丹豔显然很兴奋。
刘凯给樱然作了介绍。
丹豔母亲笑微微地说:“听说大卫先生今天去丹豔学校了,她非闹著要见见。”
我笑笑,说:“我也没想到这么巧。”
丹豔似乎比前一天活跃了许多,她象说甚么,但见见樱然又止住了。
柔佳笑道:“丹豔,想说甚么呀。”
“樱然姐姐好漂亮。”
带著一声叹息的赞美。
樱然笑笑:“谢谢小妹妹。”
樱然从来不否认自己超然的美丽。
柔佳看著樱然也叹道:“然然真的是越长越漂亮,难怪大卫象爱国宝一样呵护珍惜。”
“佳佳,你胡说甚么呀。”
樱然菀儿一笑,友善地瞪了柔佳一眼。
丹豔有些发痴地看著樱然,眼里露出羡慕和失落。
哪个女孩子看见樱然都会有这种眼神的。
大家落座,闲谈散扯,很快时间就过去了。
餐后,刘凯建议到酒吧继续聊天。
于是一行到就近的一家酒吧分别要了各自的饮料和茶水随意聊天。
丹豔似乎与大家更熟悉了些,嘻嘻笑著说:“大卫先生今天到我们学校去后,好多女生都把你当作心中的偶像耶。”
“你是不是也一样啊?所以要见见?”
柔佳开玩笑。
丹豔脸一红,看了母亲一眼,道:“也是,也不是,我可是受班主任的委托,想请大卫先生去班上开次讲座,介绍些国外的情况。”
我笑道:“讲座?我可要让你失望了,我可能排不出时间,而且也没甚么好说的。”
“大卫先生,求你了。”
丹豔恳求地望著我。
我摇摇头,笑著想转移话题。
丹豔看著樱然:“然然姐姐,你帮忙求求他嘛。”
樱然静静一笑:“我那管得了他的事,你求都没用,他更不会听我的。”
“佳佳姐,你帮我说说。”
柔佳多少知道我的做事原则,笑道:“小丹豔,大卫可能确实太忙,找机会再说,啊?”
丹豔翘起嘴,不吭声了。
“丹豔,别让大卫先生为难,以后再说。”
丹豔母亲笑著哄女儿,丹豔不言语。
我们又聊了一会儿,我见丹豔一言不发,笑道:“还生我气啊?有些事你不明白,以后再找机会。”
“我知道你是名人,看不起我们这些中学生,是不是?”
丹豔依然气鼓鼓地说。
“甚么名人不名人,我确实不方便,你们想我讲甚么?”
丹豔脸上马上堆起了笑容:“随你了,同学们都知道我请你的。”
刘凯笑道:“噢,你怕没面子了?”
丹豔羞怯一笑:“可不吗。”
讲话我是肯定不会去的,但丹豔的话又让我不好再拒绝,我很为难。
刘凯道:“你不是还要到他们学校去一次吗,下次去,在丹豔他们班多呆一会儿,随便说说不行了吗?”
“你也瞎凑热闹,我说甚么?”
我笑著问刘凯,其实我心里有些惭愧,我心里多少有些不纯的东西,让我无法再一本正经地讲甚么,我不是那种人。
刘凯似乎明白我的心态,嘻嘻一笑,道:“也是,总不至于想甚么讲甚么。”
我瞪了刘凯一眼,让他注意当著丹豔的面别瞎说,毕竟丹豔还是个小孩子。
丹豔一看刚刚有些希望又破灭了,立即又翘起了小嘴。
但大家似乎不愿再让我为难,不提这个话题了。
一直到从酒吧分手,丹豔再没理我,也没与我说一句话,我笑笑,随她去了。
第二天中午,我与樱然在酒店二层刚用餐回房间,准备休息,听到敲门声,樱然打开门。
是丹豔还有两个漂亮的女孩子。
樱然热情地请她们进房间坐,并给她们一人倒了一杯水。
我笑著问丹豔:“你们吃饭了吗?”
丹豔似乎忘记了昨晚的事,笑著点点头,道:“中午正好休息,我和同学想再请你。”
丹豔刚介绍她身边的一个女孩子:“她叫张冬。我们班长。”
她又指指另一个女孩子刚要介绍,那个女孩子嘻嘻笑道:“大卫先生,我早听说过你。”
我正要喝水,一下楞在那里。
那女孩子继续说道:“我妈妈和雅琴阿姨谈起过你。”
一听雅琴,樱然也留心了。
“我叫小蜻,我妈妈是刘希,你前两天还见过我妈的。”
我几乎喷出嘴里的水,小蜻,刘希的女儿,世界上的巧事不会都让我碰上吧。
在我发愣的一瞬间,丹豔道:“小蜻,干吗早不说。”
显然对小蜻掩瞒认识我不满。
小蜻道:“你们也没谁问我呀。我确实也没见过他,是我妈认识又不是我认识。”
我缓过神来,笑著问小蜻:“你与丹豔一个班?”
“是呀。”
小蜻嘻嘻笑道。
我还是觉得不可思议。
樱然显然不知道刘希是谁,但听到前两天见过,多少有些不高兴,因为小蜻提到了雅琴。
丹豔似乎也被突然的变故弄傻了,一时不知说甚么。
张冬插话,代表班上同学请我去讲话,我更不能去了。
仍然象前一天样找借口推辞,同时细细打量小蜻,刚进门没注意,细看小蜻似乎比丹豔还清新脱俗,我心里感叹,现在的女孩子怎么这样漂亮可爱。
丹豔没说话,自然注意到我观察小蜻,她或许觉得小蜻有些抢风头吧,顿时有些闷闷不乐。
见我执意不答应,张冬也无话可说了,我只好简单讲了些她们似懂非懂的理由,说明为甚么不能去讲话,但是答应如果再去学校,一定到她们班去专门看她们。
女孩子们一看只能这样也只好告辞。
走到门口,小蜻笑道:“我能再来吗?”
“当然。随时欢迎你们。”
我笑著说。
三个女孩走了,樱然一言不发,我笑问:“怎么不说话?”
樱然不语。
我知道她为甚么不说话,笑著介绍了刘希的情况,樱然听了似乎心理平衡了许多。
脸上露出不好意思的微笑,道:“可不是我逼你说甚么,别说我跟雅琴过不去。”
我疼爱地抚摸一下樱然的脸,道:“不会怪你,你有甚么怨言也是应该的。”
樱然遽然一笑:“好啦,别说这些,说些高兴的事吧。”
“你知道怎样让我高兴的。”
我哈哈一笑。
樱然看我一眼:“不会吧,又要啊?”
“别的女孩子想让我有这种激情我还没有呢。”
“别提你那些女朋友了,好不好?”
樱然满脸不高兴。
我笑笑。
樱然叹了口气,笑了:“算了,别说那些不高兴的事,我才不管你怎样呢。”
我没言语,樱然走到我身边,搂住我腰,脉脉含情道:“其实我很喜欢的。走呀。”
我搂住樱然,两人进到卧房。
樱然回杭州,我也准备离开上海去日本。
刘希说要给雅琴带点东西,我于是约她中午见面用餐。
刘希如约前来。
小蜻也来了。
坐下,刘希笑著说:“这是我女儿小蜻。”
又看著小蜻说“叫大卫叔叔。”
“大卫——叔叔。”
小蜻脸一红,勉强叫道。
“今天没上课?”
我问。
“今天礼拜天。”小蜻简单地回答。
“我本来让她在家呆著,她非要跟著一块来。”
刘希解释。
我笑笑,没多说。
我与刘希说话,小蜻默默用餐,偶尔抬头看看我。
那双水汪汪的眼睛纯净得让人充满温馨。
刘希起身去卫生间,我问小蜻:“没跟妈妈说来过我这里?”
小蜻不好意思地笑笑:“你不也没说嘛,我告诉你啊,当著妈妈我叫你叔叔,她不在我可不叫你叔叔。”
我笑笑:“我本来就是你叔叔。”
小蜻撇撇嘴:“你是谁叔叔呀,唏。”
“那叫我甚么?”
小蜻看看我,脸一红,歪头看著我,见我看她避开我眼光,道:“叫哥哥还差不多。”
“胡说。”
我笑道。“可别胡言乱语啊。”
“我说甚么呀,你知道?哼。”
小蜻不看我眼睛,几乎自语道。
两人一时无语。小蜻道:“我妈为甚么死活不想让我见你?”
“我哪知道,她说了?”
“我刚才要跟她来,她非不同意。”
“你不也来了。”
我笑笑。
小蜻嘻嘻一乐:“我对妈说正好有个同学约我看电影,她要不带我我就看电影去了。我妈问我男同学还是女同学,我假装不在乎的说男同学呀,吓得我妈马上同意带我一起了。”
我叹了口气:“小蜻,这样对妈妈不好。”
“我不是想——见你嘛。”
小蜻羞涩地说。
我不是傻子,何尝从小蜻那羞躁的神态中看不住她的意思。
但如果说丹豔这样我还有些兴趣来往的话,比丹豔似乎还娇美的小蜻我心如静水倒真没其他想法,而且与小蜻来往几乎不可想象,刘希和雅琴不都非吃了我不可。
“你专心读书吧,别忘了明年就要高考了。”
“你还真以为是我叔叔啊?没意思。”
小蜻低声嘟囔。
“没答应丹豔,她是不是恨我呀?”
我问小蜻,不想与她继续讨论两人的话题。
“当然生气了,不过是生我的气。”
小蜻自然了些,有些不满“我认识你关她甚么事,噢,全世界只准她认识你啊?”
“那我也应该向丹豔解释清楚,你要见到丹豔,代我向她道歉吧。”
“不说她了好不好。”
小蜻有些不耐烦,但马上又笑了“可是你委托我向她道歉的啊。”
刘希回到桌旁,多少有些警觉地笑著问:“你们聊甚么呢。”
我说:“谈谈小蜻学校的事。”
刘希笑著摇摇头:“现在的孩子真是没法管理。”
“妈,你别当著大卫叔叔说这些嘛。”
小蜻略撒娇地看著刘希说。
刘希笑笑。
我心里总觉得难受,好象与小蜻合伙起来欺骗刘希似的。
好在我马上离开上海了,但愿下次也不再见到这母女俩。
来年的春天。
记得是五月某天。
埃玛告诉我,我捐款的上海的学校,希望我能去上海,为首届获取基金资助和奖励的学生颁奖。
不知为何,我脑子里猛闪现出丹豔的形象,不骗你,小蜻甚么模样真有些模糊了,当然,不会真的忘了她的形象,谁见过也很难忘记小蜻那漂亮的面容的。
雅琴母亲也通电话希望我去一趟。
我通知了上海公司,然后再次到上海,虽然我只准备呆两天,我还是让樱然到上海,我也不知为甚么,可能是樱然在身边,让我不安分的心稍稍稳定些吧。
我自己知道我的弱点。
我不想因为自己的不慎造成任何不良后果,尤其涉及到雅琴和她母亲。
欢迎隆重而热情,在颁奖典礼,我看著下面黑压压的人群,好象看见了丹豔和小蜻熟悉的形象。
我只是期求快点结束早日离开。
离开前,学校让我到几个教室去看看学生,我想起过去的承诺,很自然地到了丹豔的教室。
看见了丹豔,也看见了小蜻,张冬,好象一夜之间她们都变成大姑娘了。
丹豔很兴奋激动,小蜻也一样,似乎都很激动高兴。
张冬代表全班欢迎我的到来,我只好在前面简单说:“去年,你们班的张冬、丹豔、小蜻同学让我来班上讲座,很遗憾因故无法进行,不过我答应再次来学校一定来班上看看同学们,也算是是给大家道歉,同时衷心希望大家好好学习。”
在一片掌声中,我赶快逃离了教室,逃离了学校。
第二天,我与樱然正在酒店房间说话。
听见门铃声响,樱然欣然地去开门,见是一个漂亮的女孩子楞了一下,我背对著门,隐约听见一个女孩子声音问:“大卫先生在吗?”
我扭头看去,是丹豔。